诺森的笔记7找不到了?这波操作太绝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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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下的很大,雷达屏幕上的闪电符号像撒了一地的银针。我缩在石头屋的角落,背包里还剩两片压缩饼干,牙齿咬下去发出咯吱声,就像铁门铰链锈蚀了三十年。

雨帘子后头晃过个人影,腰间别着破旧的怀表。他递给我半瓶威士忌时,手指关节泛着诡异的蓝光——那种蓝叫人想起废弃核电站里半融化的控制台。他说:"笔记在穆瑟港的钟楼顶,不过得先摸清守卫者的口味。"

穆瑟港码头散落着生锈的起重机,铁链在雨里拉出长长的腥咸声。我们潜进集装箱堆叠的迷宫时,我总觉得身后跟着双脚步声,后来才明白那是暴雨打在金属板上的幻听。第三层集装箱夹缝里藏着条暗道,铁门缝透出幽蓝的光。

钟楼内部像倒扣的酒杯。阶梯在螺旋中不断收窄,头顶垂下的电缆缠着枯萎的蕨类,触碰时簌簌落下孢子。我们在第七层转角撞见机械守卫,它胸口的能源核心泛着冷光,但当怀表泛起蓝雾时,那些钢铁肢体突然乖顺地贴墙站定。

顶层的黑曜石台面上搁着金属匣子,雨从破碎的穹顶灌进来,汇成细密的瀑布。我摸到笔记时,纸张泛黄的边缘正在与水汽搏斗。这时听见楼下传来连锁传动装置的呜咽,像有人在雨里歌唱——某种古老的求救信号,从诺森的某个实验室里流传的暗语。

怀表突然炸开刺眼的蓝芒,我扶住墙才没被逼退。这光芒裹挟着某种信息,关于笔记封面上用血书写的坐标,关于藏在圣约翰医院地下储藏间的解密道具,以及穆瑟港港口那台被废弃的自动贩卖机里的关键零件。

我们冲下楼梯时,整个钟楼突然笼罩在蓝光中。那些在钢铁丛林中游荡的变异体突然凝滞,像被定格的老式电影胶片。怀表的指针逆时针转动六次后,雨停了,但铁门缝里渗进来的不再是水珠,而是某种黏稠的蓝雾。

回到石头屋时,压缩饼干已经浸透雨水。我咬着发馊的饼干望着笔记,突然想起怀表上镌刻的那行小字——"时间从不为人停留,但记忆总能找到归途"。窗外传来脚步声,这一次真切得像铁拳砸在玻璃窗上。